老農阿生的天空

        週日由大女兒安排一場skype的母女會，帶給老婆無比的喜悅，小女兒前往日本己逾一個月了，值逢母親節的季節，原以為今年的母親節我們家將出現傳說中的故事....兩個老人孤獨地在家唸著孩子們的八卦，或著看看小孩們小時候的相片，故做慈祥般地進入夢鄉.......。當大女兒來電說要安排skype的時候，我們夫妻倆還搞不清楚會是怎麼的一個場景，因為基本上我只會一些電腦的文書作業和傳送簡易的電子信件，老婆只會看一些購物網頁和相片，最多也是看我在部落格裡的瞎寫瞎扯，我們沒有玩過MSN，也沒有上過skype，當晚餐之後，大女兒打開她的筆記型電腦，接上了skype後，電腦畫面出現小女兒在日本租屋處的場景，小女兒的聲音清晰地傳送到家裡，比在長途國際電話中還清楚，還親切，老婆非常興奮，我也非常興奮，老婆以略帶緊張的神情緊緊握住我的手，第一句話問小女兒說:

山窮水盡湖見底，柳暗花明園己蕪。

        今年的母親節即將到來，老婆昨天忽然提到她有一次打電話給寶貝兒子，沒想到電話的那一頭卻傳來低沉的聲音：「..查甫人在外面打拼，不要一天到晚一直打電話來亂...來吵..」，那是老婆形容為「肖子」的孩子又一次裝可愛的表現。去年，在老婆的生日晚餐中，孩子秀出送給老婆的一張他自 己親手畫的「我的媽媽」畫像，曾經使老婆十分激動，高興得落淚，還亢奮了好幾天，今年的母親節又快到了，最近這些日子，看到老婆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同，因為今年老婆是真正才開始體會「一個人」的感受了，自從大女兒出嫁之後，老婆還有小女兒與寶貝兒子陪在身邊，偶而還可以打電話與大女兒聊聊天，但是今年一月，兒子入伍服役，今年四月，小女兒出國進修，我還依舊是在「..查甫人在外面打拼，不要一天到晚一直打電話來亂...來吵」的處境中，因此，老婆開始真正嚐到一個人在家的滋味，過去，或許老公經常失聯？或者有一個小孩失聯？甚或二個小孩都失聯？但是總會在24小時內重現影像或聲音，最慢也只能在48小時內的極限，否則後果之嚴重很難形容，不僅僅是「皮在癢」而己；而今，大家都有很好很正當的理由讓自己消失在老婆的「掌控」之中，還會故意耍些故作裝可愛的狀況與言詞，鬧得老婆哭笑不得，心神不寧，我觀察這個現象，使我自己也有一種新的「一個人」的感受，感同身受。

小孩寫了一本「在布丁上跳舞」的小說

        海上的機場，經由不知幾公里的高架水泥大橋連接到陸地，剛下飛機還搞不清楚大阪的地理環境，只見大阪港區工業發達，工廠林立，幅員遼闊，從車內望出去己不見機場的全貎，回程時會紀錄由市區到機場的沿路風光....（回程在本頁〕

        早上五點半起床，老婆問我幹什麼？我說到外頭看看大阪的早晨。老婆說：我也要去。就這樣我們兩人在大阪的街上閒逛，街上有一處教會的小公園看到櫻花盛開，老婆顧不得睡眼惺忪且無化妝就執意駐足留連，大城市的早晨看不到昨夜的貓，只見幾隻早起的烏鴉在天空盤旋....

        從大阪地鐵梅田站轉至ＪＲ線大阪站搭上往京都的特快車，老婆在車上一路凝視窗外的景色，仔細地觀察日本民宅的構造及沿路社區的型態，專注的神情儼如在做社區考察一般，鐵道旁仍有許多社區、學校、工廠、農地、河流....雖仍可看見櫻花處處開....，只是未見滿山遍野的櫻花，農田也有荒廢的情形，社區依舊有落後的現象，沒有想像中的美景....

         換搭乘100號京都觀光巴士前往清水寺，注意觀察司機開車的態度，發現這位司機服裝整齊，戴著一副眼鏡，文質彬彬，臉龐上滿頰鬍鬚刮得好乾淨，臉色紅潤，雙手穿戴白色手套，輕輕扶著方向盤，整體看起來好優雅自在，忍不住拿起相機取下鏡頭.....